正院的消息向来严,玉婉阁也打探不出什么来。

乔昭懿倒也没瞒着,反正对方早晚要知道。

刚说到昨日进宫的是文远伯家夫人,乔昭兰就睁大眼睛,“啊”一声。

她原本还好奇到底是什么惹得这般大的阵仗,宫里都来人了,听见是打着让乔府给文远伯家做填房的想法后,登时明白过来,“文远伯家真是个黑心肝的,长子没人要,就开始拿天家的由头施威了。”

“嗯?”乔昭懿微微一愣:“你也知道他们家的事?”

乔昭兰:“京里的不少都知道,不过你不常露面,也没时间听姑娘们的私房话。”她反应过来。

文远伯家眼光高,就算是填房,也要找出身好门第高的贵女。

当然这主要是文远伯夫人,也便是周氏的念头。

夫与子都不争气,周氏说来说去,身上只有个皇后表妹的牌匾,老的文远侯在时,门第还算辉煌,待人去了,没落一眼能瞧见,夫君熬这么久,又靠着皇后施舍的恩眷,才熬到太仆寺少卿的职位上。

他们能正三品荣休,已经是天大的体面了。

更不用说爵位继承要削级,大邺只有公、侯、伯三级,爵位已是传无可传,就是天家特例开恩,也多不过二代。

乔昭兰:“燕周氏平庸尖刻的名声,就是在长媳被磋磨死后才传出来的,凡是心疼姑娘的人家,都瞧不起文远伯府。”

方嬷嬷和乔昭兰说的侧重点各不同,乔昭懿心中略一忖量,朝乔昭兰一笑,有了法子:“谢谢姐姐,改天请你去东华门吃糖果子去。”

乔昭兰也没真想去林氏的正院,便在将过抄手游廊时停了步子,掩唇小声道:“我不吃这些,你能不能把新买的梅花纹红织金比甲借我穿穿,明天晚上就还你,我再把新买的胭脂分你点。”

林氏不是个刻薄的嫡母,几个子女吃穿住行都差不多,昨个儿给乔昭懿添月例银子的时候,给乔昭兰也添了五两。

不过她买胭脂水粉给用了。

乔昭懿也常从乔昭兰这借东西,很爽快地同意了。

乔昭兰这才欣喜地和嬷嬷去院里取衣裳。

她已然和京中礼部侍郎家的二子结了亲,现下六礼已定,婚期就选在今年十二月,前几天对面就以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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